去你丫的996!搞的约个P还要择日择日再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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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wu祖上三代再三代都是农民,所以DNA里继承了中国农民能吃苦耐劳的优良品德 ✌️。吃苦耐劳是什么,即“能过困苦的生活,也经得起劳累。”这个歌颂了两千多年的传统美德值不值的骄傲?老wu不知道,老wu只知道打小起,家里人就不断告诉我,要好好读书,靠知识改变命运,靠勤劳的双手发家致富,别再像父辈、祖辈们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滴汗入土苦作甜。
老wu打小起就知道耕田劳作的辛苦,水田旱地都是田,一垄一垄接一垄,双手劳作磨出茧,一天一天不得闲,寒风烈烈彻骨寒,一年四季忙不完,只为挣那点辛苦钱。
原来这个优良品德是别人歌颂的,父辈、祖辈们自己并不觉得有啥可值得骄傲的,反倒是寄希望于下一代能改变命运,别再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老wu家里没啥背景,踏入仕途是不敢想的事情,能离开土地,进到城里,在亮堂的办公室里谋一份替老板打算盘的差事,是比较切合实际的目标。
嗯,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老wu通过努力学习,成功离开了土地,考进了城里,现在算盘已经很少人用了,那就选计算机吧,都是从算盘演变过来的,感觉都差不多,家里人虽然没出过国,但从电视上也是看过大洋彼岸硅谷IT精英们精致的生活的。
就这样,老wu选择了计算机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IT公司,成为了一枚码农,哈哈哈,命运啊,老wu又得接着继续吃苦耐劳了 ?。
但反思一下,这吃苦耐劳真的是种传统美德吗?传统是够传统的,从封建社会算起,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吧,吃苦耐劳这个美德就是指旧时代中被称赞被颂扬的“好”品质,但是品质的好坏又由谁说了算呢?又是谁将其定义的呢?当然是旧时代的统治者了。说“吃苦耐劳”是传统美德的也就是这帮人了。
从古至今,农民都用汗水与辛劳向我们生动具体全面的刻画了吃苦耐劳的形象。可是在封建时代乃至奴隶时代农民其实就是一群被统治的物种罢了。他们淳朴,因为他们一无所知,他们憨厚,因为他们囿于传统,他们良善,因为他们毫无权力,他们辛劳,因为他们以此为生。
请问,如果吃苦耐劳不是一种无奈,谁又稀罕那点少的可怜的颂扬?大多数人的吃苦耐劳,其实是一种无奈。封建时代的人,特别是底层百姓更是如此。一方面是旧社会统治阶级对其吃苦耐劳,辛勤劳作的歌颂与肯定,另一方面却是统治者的夜夜笙歌及其对底层群众的人生价值的剥夺,美好生命的奴役,这样的“吃苦耐劳”的传统美德难道不可以或者说可能是统治阶级奴役百姓的工具吗?
吃苦耐劳,绝不是叫我们要刻意去找苦吃,去累受。而是说,倘若一定有苦,我们就必定得吃的下,倘若一定有累,我们也一定等受的住。它提倡的是一种能力,而不是一种日常行为,谁不向往着过上美好生活呢?
你是农民,你就必须具备能吃苦耐劳的传统美德,你就必须一辈子勤勤恳恳,只求耕耘不问回报,这只不过是旧社会统治阶级设法更大化剥削农民劳动力编出来的大谎话罢了。
老wu过年回到老家农村发现,随着新农村建设的大力推进,新时代的农民们的生活也是越来越好了,农村的生产设施、社会风气等等,都有了极大改观。农民们也不再是一味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干蛮干,甚至是偷起懒来,将更多的体力劳作交给了效率更高的农机设备,农民们有了更丰富多彩的业余生活,村子里建起了排球场、图书馆,农民们有了更多时间去阅读,甚至跟城里人一样三五成群地跳起了广场舞。
而城里的码农们呢?我们有丰富的业余生活吗?
为了巩固酒精考验的友谊,老wu那帮死党们都会不定期的约起来搞两杯。年后还没有聚过,所有昨天就有老友在群里约起来聚一下…

结果第二天…

大家都在IT行业,要凑个大伙都有空的时间聚一下咋就那么难呢?这工作做的,如果加班加到连性生活都省了,那这工作又有什么意思呢?
关于996 ICU的话题,老wu觉得996本身倒是没啥问题,确实,如马老师所述,很多公司,很多人想实现阿里巴巴那种996都没机会。如果年轻时996,到了中年因身体和家庭原因996不了了,公司还能念及兄弟情,不强制裁员害人跳楼,然后到了与现在马老师差不错年纪的时候公司能让我们不知钱为何物,别说996,就是9106都没问题。
也许马老师说的996是一种巨大的福报,那也许是仅限于阿里巴巴的福报,更普遍996是,用工资买下你的青春和才华,但后来发现买下的时间不够用,然后965变成996,却又不想再多花钱了。
去你Y的996吧,如果搞的约个P还要择日择日再择日,那工作又有什么意思呢?

最后,让我们再温习一下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合著的《共产党宣言》片段
“现代的工人只有当他们能找到工作的时候才能生存,但是他们又只有当他们的劳动还能增殖资本的时候才能找到工作。这些不能不把自己零星出卖的工人,如同其他任何货物一样,也是一种商品,所以他们也不免要受到竞争方面一切偶然情况的影响,也不免受到市场方面一切波动的影响。”
“由于机器采用范围的扩大和分工程度的增加,无产者的劳动已经失去了任何独立的性质,因而也就失去了对工人的任何吸引力。工人已变成机器的简单附属品,他所担任的只不过是一些极其简单的、极其单调的和极容易学会的操作。因此,花在工人身上的费用,也就几乎只限于维持工人生命和延续工人后代所必需的生活资料。但是,一切商品的价格,从而劳动的价格,都是同它的生产费用相等的。因此,劳动愈使人感到厌恶,工资也就愈减少。不但如此,机器的采用范围愈广,分工愈细,劳动量也就愈增加,这或者是由于工作时间的延长,或者是由于在一定时间内所要求的劳动量的增加,机器操作过程的加速,等等。”
“现代的工业已经把宗法性的师傅的小作坊变成工业资本家的大工厂。挤在工厂里的工人群众就象士兵一样被编制起来。他们是产业军的小兵,受着整批士官和将校的层层监视。他们不仅是资产者阶级的奴隶,不仅是资产阶级国家的奴隶,并且他们每日每时都受机器,受监工,首先是受各本厂厂主资产者本人的奴役。这种专横制度愈是公开表示自己的目的是发财,那末它就愈显得刻薄、可憎和令人痛恨。”
“当厂主对工人们的剥削告一段落,工人们终于领到了用现钱支付的工资的时候,马上就有资产阶级中间的另一部分人——房东、店主、高利贷者等等,纷纷奔向工人们了。”
“雇佣劳动的平均价格是最低限度的工资,即工人为维持其为工人的生命所必需的一份生活资料。所以,雇佣工人靠自己劳动结果所占有的东西,只能勉强维持他的生命的再生产。这种直接供生命再生产用的劳动产品的个人占有,我们决不打算消灭它,因为这种占有并不会留下任何剩余东西能为什么人造成支配别人劳动的权力。我们要消灭的仅是这种占有的悲惨性质,它使工人仅仅为增殖资本而生活,并且只有在统治阶级的利益需要他生活的时候才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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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川斌

吴川斌